比较随意。嗯,可以这么说。”

他没有停顿,接着道:“应哥的确不会再来这间咖啡厅这里了,不过我们偶尔还是会在这里聚聚,氛围和地方比较习惯。”

“我知道我们最开始的表现稍微有些过分,不过应哥的生日,不是特别针对你。”

这一部分艺术隐藏了一点,当时实际上确然桌上大部分人都对少年产生了一些某类浅层意义的兴趣,而之后尤甚。

但他们知道应颉有了主兴,就没再提太多其余想法。不过应颉这种压根没经历过有他感兴趣但对他不太感兴趣存在这类事的男人,大概的确做得出第一次试图主动接触不成,第二天就紧跟着再次随意聚了他们过来,然后轻慢地以纸币,带着隐约压迫意味地让这个少年重到演台上去,这种事。

说实话,他们这群人当时的心态简直就是来看热闹的。

要是之后“这样”都成了,那就是八卦热闹,要是不成——那也是一场意义恶劣,但也足够当作日后偶尔和其余不知这事的圈里人有点意思谈资的热闹。

然后少年接着就跳了那类代表挑衅的“匪-帮舞”。

他们中不少都看愣了,的确什么strip-tease拉丁钢-管甚至偶尔闲得还请几个芭蕾小天鹅明星到家里他们各类聚时都看过不少,倒还真没见过有人在他们面前跳这类型的舞。

胆子很大。

而且不是像一些擅长玩欲擒故纵,欲拒还迎那一套的小美人那样,大家玩玩什么强制play,无伤大雅的拉扯情-趣,你拿钱我玩-色,你好我好大家好,他们这类家境圈子,这种东西真是从十几岁开始就跟前赴后继贴上来的各色美人玩倦了的。

他们看得出来少年就是那种,你们他嘛爱谁谁,跳完拿钱走。

而且还不是那类没有走上社会认清现实,一种清澈的胆大无知,那种愚蠢的自傲,少年那双黑沉沉的眼睛从上往下看的时候,好像已经把他们这类人看得清清楚楚。

——仿佛一开始就知道他们是什么。

这种情况下那种态度,也不像背后有什么让他足以有恃无恐,毕竟真要有怎么也不至于来打零工,那种不在乎显得有些鲁莽。

他们应哥当时的面色不太好,但也有一半人看得出来,应颉像开始有点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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